關於學繩、綁縛與再現

起初,我是不喜歡繩的。
畢竟對我來說,最讓人興奮的拘束,不需要外物。

甚者,束縛於我實非緊要,我在乎的一直是--
我可以,也可以不。

所以,我理解繩的起點,幾乎不是在對於BDSM的慾望上。
讓人無法動彈對我來說挺無趣的,我要的是對方走在我的意志上;
如是這般,在上面跳舞也沒有關係。

而真正接觸繩之後,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愛,但是一件吸引人的事情。

我想繩縛對我來說,是可能性。
我一直很執著於可能性,遠勝於確定性。

關係的可能性,展演的可能性,真實的可能性 …

再現是傳播中最基礎的概念,談的是透過媒介傳遞意義的過程。
而這個媒介常是文字、語音、影像、互動等等。

我在繩身上看到的,有作為對話媒介的可能性,美的可能性,關係展演的可能性。
曾經問過,為甚麼在繩縛上看到的,往往是支配跟臣服的劇本。

它可不可能是親暱的、趣味的,甚至挑戰的劇本 ?

就好像無數人展演的不同關係一樣,又或者是相同的人,截然不同的BDSM那般。

就好像被綁的時候,對我來說,是一個覺察定位的過程,透過對方,看到自己是怎麼被理解的。
就如同我一向愛看人家反應的惡趣味,和那種簡單而深刻的信任。

如是我交出了信任,那你會以甚麼姿態來回應我 ?
你敢以甚麼姿態來回應我 ?

你怎麼理解我 ? 又怎麼展演自己 ?

這件事就好像--
 「學繩對我來說一直是件糾結的事情」 

「不想欠人情」--很多人其實不是想被綁,而是想被玩 (遠目)
「不想跟不是朋友的人互動」 --沒辦法,我對朋友就是任性,是朋友就可以欠人情,欠了還不一定會還 (笑) 就算我毛手毛腳(欸?)--我就是要你包容我。
但你毛手毛腳我不一定會包容你就是了,咦這個人怎麼雙重標準,誰叫你知道我雙重標準還要跟我當朋友。

「 對話好難 」--尤其是對話對象跟你對繩有不同的理解,抑或是表達方式本身的抽象性。
「我討厭束縛感」--拿自己來練,又討厭束縛感阿乾。
「喜歡那種趣味」--雖然討厭束縛感,但飛起來晃來晃去揪4爽,不解釋
「喜歡好看」--好看的繩子,好看的繩路,好看的樣子,就是喜歡漂漂亮亮的東C
「我對拘束沒有愛好阿阿阿阿」--就像一開始說的,可是好像大家的綁綁就是綁綁綁綁綁 (我到底在說蛇摸)

更別說,我還不太會綁,落漆讓人想掩面,又好像不是很尊重對方。
於是乎這些種種,不管來自自己來自他人,推力還是拉力。

構成了我對繩的那種複雜感,那種複雜感再現的是我本人的投射。
不用問,就是一個毛很多的人 (眼神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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